“怎麽？現在你可服了嗎？”

“服不服的有什麽意義嗎？”鐘顏冷冰冰的道：“有那個本事，你還是趕緊動手吧！記得到時候給我一個痛快。”

“你……”假鐘顏皺了皺眉，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。她有點不爽，分明就是想看她害怕、驚慌、傷心。

可惜，這些情緒在鐘顏身上一點兒都沒有看到。

這樣下去，自己所做的一切，豈不是沒有了任何意義？

鐘顏閉上眼，對她們的心思或者說狀態，充耳不聞，似乎不看不問，不去理會，自己就可以獲得一種超脫的狀態了。

但，事實真的如此嗎？

白矖看著她這個樣子，心情越發難受：“主人，請務必手下留情。”

假鐘顏惡狠狠的瞪著她，直接一掌拍了出去，要多嫌棄有多嫌棄：“求情？！你敢給她求情！這麽說來，你心裏是真的將她當做自己的主人了？該死的，我弄死你。”

白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，心中的情緒不斷翻湧。這個時候，忽然就不知道自己的堅持還有沒有意義。

再說了，就現在這個情況而言，說明就是有問題的呀！

原本以為已經死去的人，卻忽然覆生。

原本以為不是自己主人的人，忽然成了自己的主人。

這中間，到底有什麽意外？

她一直都覺得鐘顏不是自己的主人，現在看來，自己當初的堅持是正確的。就是吧，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！

螣蛇見她這幅模樣，飛身而出，甩著巨大的蛇尾就朝她撲了過去：“白矖！你是傻了不成，誰是你的主子都分不清了？居然被這樣一個假貨給迷惑！”

對他來說，一直很清楚誰才是自己的主人。

換句話說，當初是鐘顏把他給弄死的，還連累他受了那麽多年的苦，這份仇、這份怨，他又怎麽會不記得呢。

白矖抖了抖身子，打了一個激靈，瞬間驚醒：“對啊！螣蛇，你說的對。可是，她身上的氣息你怎麽解釋？”

螣蛇幽幽的掃了她一眼，略帶嫌棄：“怎麽解釋？有什麽好解釋的！鐘顏就是鐘顏，這壓根就沒有什麽可猶豫的。”

這話說的，十分篤定。

看上去，要多自信有多自信！

本來麽，他要是連自己的敵人都給認錯的話，那事情會有多尷尬？再說了，現在這個情況，根本就是有人要欺負鐘顏。

再看她沒出息的樣子，有些無奈。

“鐘顏！你給我起來！這就認輸了？我告訴你，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，有本事，你只管跟她打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怎麽，不敢？！”螣蛇冷哼一聲，眸底的神色有點小難看：“五彩石是你的，誰也搶不走。有它在，你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正統，你有什麽可怕的？！”

“我……”鐘顏再次楞住，是這樣的嗎？她怎麽覺得自己的認知出現了什麽問題！不對，好像哪裏都不對勁了。

她一時語塞，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麽給堵住了，說不出話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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